时知渺避开跟他的对视,看向天边的橙色光线:“……少自作多情,我只是职业病犯了,看不得病人在我面前作死而已。”
“哦~”他尾音九转十八弯,笑得像只洞察人心的狐狸,“这样啊,我相信了。”
“……”时知渺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,干脆转移了话题,“是纾禾叫你来的吧?”
提起这个,徐斯礼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,带着被冒犯的少爷脾气说:
“她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,敢用你的手机骂我,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,我早就收拾她。”
时知渺立刻警告:“你要是敢动她,我也不会放过你!”
徐斯礼被她这护犊子的模样气笑。
这女人,老是为了外人,对他剑拔弩张。
他有些生气,又有些没好气:“我都说了不会动她。”
他轻轻向后靠近椅背,夕阳的光晕勾勒着他侧脸清晰的线条,语气也恢复漫不经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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