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懒洋洋地解释:“我昨天不是故意放你鸽子。”
“芃芃被人‘偷走’,薛昭妍来向我求救,我不得不去处理。我昨晚已经尽快赶回来了。”
?时知渺皱眉:“什么叫做被人偷走?”
徐斯礼:“之前跟你提过,薛昭妍一直受她的亲戚骚扰,我虽然帮她们换了住处,但还是被找到,这次他们直接带走了薛芃芃。”
时知渺不理解:“他们抓她的孩子干什么?”
徐斯礼嘴角扯了扯,语气微妙:“她家传统,视她私奔未婚生子为奇耻大辱,想抓她们回去‘烧了’,给族里立个血的教训。”
时知渺沉默片刻,声音冷得像冰:
“那他们抓错人了——那个孩子如果能自己选,想必愿意做小三的私生女。该抓去烧死的是你,或者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起。”
徐斯礼一大早就被她噎得心肝脾肺都在疼:“真绝情啊,时医生。”
时知渺不再多言,打包早餐,直接去了医院,一直忙到傍晚七点才回到城郊别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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