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三步做两步上了二楼,进入主卧,没有开灯,但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,他看到床上有一个小山包。
人还在。
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开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躁郁。
时知渺已经睡过去了,忽然,一只带着夜露凉意的手探入她睡裙,抚上她温软细腻的肌肤。
她浑身一个激灵,瞬间惊醒!
男人沉重的身躯覆盖下来,带着夜风的清洌和烟草的余味。
低哑的嗓音贴着她耳廓,慢条斯理,危险暗流:“徐太太这么早就睡了?只是回老宅吃顿饭,有这么累?”
时知渺绷紧身体,试图推开他:“……下去。”
徐斯礼的手非但没退开,反而变本加厉地游弋:
“下去?那怎么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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