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王媱就够恶心了,薛昭妍居然也来了,还特邀贵宾,我呸!最可恨就是徐斯礼那个王八蛋……”
要不是他,薛昭妍能这么风光,能这么蹬鼻子上脸?
而且这叫什么事啊?薛昭妍领了这个靠徐斯礼获得的奖,对时知渺而言就是赤裸裸的羞辱!
就算其他人都不知道时知渺和薛昭妍以及徐斯礼的关系,但她这个知情人膈应啊!时知渺这个当事人难受啊!
陈纾禾气得都想实施一些《刑法》里的事情了。
轮椅上的时知渺,反而很置身事外:“不用生气,他们想怎么样,就怎么样。”
“就算薛昭妍今天不来领这个奖,徐斯礼为了她摆平医闹是事实;就算薛昭妍今天风风光光领了这个奖,我也不会因此少块肉。”
“所以,无所谓,随便。”
陈纾禾听着她这些轻飘飘的话语,心里却是又酸又疼。
她比谁都了解时知渺,她现在能这么云淡风轻,实际上是伤到麻木了。
她又想骂罪魁祸首徐斯礼了,可又怕说太多反而挑动了她的情绪,憋了半天,只能愤愤地憋出一句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