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原因,她得了一种看见徐斯礼就想翻白眼的病。
尤其是知道他跟时知渺那份协议之后,她就看他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。
不过时知渺怎么没有反应?
陈纾禾朝时知渺看了过去。
但比她目光更快的,是徐斯礼的动作。
——他原本还倚着门闲闲地说笑,但在发现时知渺嘴角有一抹淤青后,神色就渐渐收起来,而后直接越过副院长,径直走到时知渺面前。
他微微俯身,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抬起时知渺的下巴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嘴角的伤痕,桃花眼里随意散漫的笑意瞬间成了骇人的风暴。
“谁弄的?”
嗓音低沉得可怕,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绷。
时知渺眼神清冷平静,仿佛这淤青不是在她脸上的,她甚至想偏头躲开他的触碰,却被他指尖的力道固定住。
“还伤哪儿了?”他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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