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一狗走向楼梯。
刚踏上几级台阶,便与拿着文件袋匆匆下楼的徐斯礼狭路相逢。
他已经讲完电话,看到时知渺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,他下意识伸手拉住她:
温热的触感传来,时知渺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。
“我要去华盛顿出差,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?我回来带给你。”
时知渺手腕微微用力,挣开他的桎梏:“没有,也不用。祝你一路平安,工作顺利。”
然后就跟他擦肩而过,继续上楼。
徐斯礼站在原地,回望她的背影,眉心蹙起来。
说她不愿意搭理他,她又肯跟他说话;说她愿意搭理他,她又冷又淡。
徐斯礼捏了捏鼻梁骨,他这几天连轴转,又要与薛家周旋,又要处理突发事故的工作。
凌晨从东城乘车回北城,径直到公司开会,忙到这会儿下班回家,又要飞华盛顿,脑子有些超负荷,无法儿再琢磨时知渺又怎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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