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要再等一个月。
她从来没有觉得一个月竟然是这么漫长。
她又想起做完清宫手术后第一次来月经,忍着痛,苦等徐斯礼八个小时的事情了。
每一分,每一秒,都是割在她身上的刀。
蒲公英在她怀里“呜呜”了两声,然后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她的脸颊。
时知渺感觉到它的毛发有几处湿漉漉的,不知是在哪里沾上的水,还是……别的什么。
周一,时知渺照常上班。
准备去查房的时候,在走廊上遇到了王媱。
王媱对着她冷笑,不知道在笑什么,时知渺本来不想理她,但忙完回到办公室,王媱还在看着她冷笑。
时知渺在水池洗手,一边搓洗泡沫,一边淡淡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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