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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知渺的洁癖还体现在每天都要洗澡上。
无论身处何地,总之上床前的身体必须干干净净。
一进房间,她就从背包里拿出换洗衣物进入浴室。
温热的水流冲过全身,她正刷洗着,浴室门毫无预兆地被人推开。
时知渺下意识看过去。
是徐斯礼。
他赤着脚,踩过地上的积水朝她走来,昂贵的西裤裤脚迅速被浸湿,洇开一片深色。
时知渺没有惊呼,也没有矫情地抓过毛巾遮挡,依旧站在花洒下,水流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落。
淡淡问:“你进来干什么?”
徐斯礼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:“徐太太也太贵人多忘事了——早上不是说好,今晚让你试试我的‘上限’在哪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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