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哗啦啦——
冰凉的水流冲刷着白皙的手指,一遍又一遍,指腹都泡得微微发皱,却怎么也冲不掉那份灼人的触感。
她脑子还有点懵,完全想不通自己当时怎么就鬼使神差点了头?
是他的声音太蛊,还是那个时候她也想要?
时知渺宁愿相信是后者,至少是为了她自己也有生理需求。
“手都要洗脱皮了徐太太,也管管我的死活行不行?”
卧室里传来男人餍足后的嗓音,慵懒又带笑。
时知渺关掉水龙头,转动轮椅出了浴室。
徐斯礼依旧靠在床头,裤子上的狼藉还没收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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