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什么玩意儿?
“我不信你对我没有占有欲,这种脱衣露肉的事情,除了老婆,谁都不能碰。”徐斯礼淡然道,“有损我的清誉。”
时知渺无语至极:“你别把自己说得像个贞洁烈男。”
“不是像,而是我本来就是。”
徐斯礼靠坐床头,睡衣松松垮垮,额发随意垂落,脸上是重伤后的病弱,却依旧像一个在顶级会所的卡座里,慵懒品酒的浪荡贵公子——他的骨子里,就是有一股风流劲儿。
“除了你,没人占有过我的身体。”
“……”
照他这么说,薛昭妍是做的试管婴儿?
要真是这样,那么即便是做试管婴儿,也要让人家怀上他的孩子,真担得起一句真爱。
不过,拉锯到最后,时知渺还是让宋妈准备一盆热水,亲自帮他擦身体。
倒不是她在意他的“玉体”被谁看了去,而是这人说他身上臭了,她不帮他清洁,那么受罪的就是她——因为他们在一张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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