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知渺别扭地要将手抽回去,徐斯礼却用了点力握紧:“答不答应?你不起来跳一段芭蕾舞,我就当你答应了。”
她现在这样怎么起得来?还跳舞?
徐斯礼愉悦道:“行,答应就好。”
……时知渺懒得理他的自导自演。
她抽回手,缓慢地挪动自己受伤的那条腿,重新躺平,准备睡一觉。
徐斯礼坐在旁边玩着她的头发,一会儿在指尖绕了几圈,一会儿又轻轻扯动,时知渺闭着眼,忍他的小动作。
她吃的药里有安眠的成分,合上眼没过多久就睡过去。
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,却感觉脸颊好像被谁用头发来回扫了扫。
她烦不胜烦的,要骂他,又听见男人自嘲似的说:“是不是,哪怕我为你死了,在你心里,最重要的人依旧只会是陆山南?”
这句话带着一种很重很杂的情绪,让时知渺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。
她想醒过来,可倦意却卷着她进入梦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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