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知渺:“……”
徐斯礼声音放得又低又轻,带着点无赖的求和:
“就像现在,你摔下楼之前又跟我吵架,但看在我给你当人肉垫子,没让你摔成重伤的份上,咱们和好,行不行?”
“……”时知渺的呼吸细微地颤了一下。
经历了惊吓、疼痛以及“假孕”的乌龙后,她因为他解释沈雪的事情,而窒闷的心情,已经减轻到只剩下一抹空落落的涩意。
可她既不愿意就这么原谅他故意膈应她的行为,又挥之不去他在那种时候,奋不顾身扑下来抱住她的画面。
种种情绪堵在胸口,不上不下,她不知道该说什么,索性把脸往被子里一埋:
“……我头晕,要睡觉。”
徐斯礼看她又变成小蜗牛,嘴角无声地勾了一下:“好,你睡吧。我叫人开车过来,等你睡醒,咱们已经回到家了。”
他声音放得更轻,像在哄小孩子。
时知渺没有接话,眼睛紧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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