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话都说完了,”她试图挣脱被他攥着的手腕,“我现在可以下楼了吗?”
徐斯礼看着她如同北极冰雪般难以融化的面容,少顷,还是一点点松开了手。
时知渺直接下楼。
她心口浮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。
就像身上被人砍了一刀,在最需要用药的时候,她到处找啊找,可哪里都找不到能止血的办法,只能放任它把血流够,而后靠自身免疫去结痂、愈合、长出新肉。
她原本已经没有感觉了,可他却在这个时候出现,要给她上药,这反而是把她已经长好的伤口又生生撕裂,让她之前所有的自我疗愈都功亏一篑。
时知渺扶着楼梯的扶手,走下一条台阶,闭上眼,自肺腔里吐出一口压抑许久的浊气。
刚要再走下一条台阶,身后就陡然响起一道充满怨恨的声音:
“时知渺!你到底凭什么?!”
时知渺脚步一顿,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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