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礼舌尖抵了一下腮帮,忽然想到什么,“我以为你已经决定好下一任就是陆山南,他比谁都清楚我们的关系,但你这么说话……陆山南也只是你的备胎之一?”
时知渺张嘴要说什么,但又觉得没必要跟他理论得太清楚,于是道:“这是我的私事。”
徐斯礼看她这铜墙铁壁,油盐不进的样子,这几天的好心情一扫而空,他干脆耍起了无赖:
“去不去?不去我明天就让全市的电视台,全市的报纸,头版头条都刊登我们的结婚证,我还要到你们医院官网首页滚屏播放你时知渺是我徐斯礼的老婆,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,我看你还怎么隐瞒。”
时知渺想打他了:“你有病吧?”
“我有啊,时医生,我有病,你有药吗?”他非但不恼,反而低头靠近,呼吸几乎拂过她的脸颊,嘴角噙着恶劣的笑。
“……”
“怎么样?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没有了是吧?那就这样定了。”
“……”
时知渺是个讲道理的人,哪是这种混不吝的泼皮无赖的对手……到底是怎样扭曲的脑子才能说得出那些话?
徐斯礼拉开她背后的车门:“上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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