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即就有服务员过来给他们斟茶。
周继海举起手中的茶杯,对时安澜说,“时书记,因为身体原因,周某人不能给您敬酒。请允许我以茶代酒,敬您一杯,感谢您这段时间以来对周某人的帮助。”
时安澜便也举起手中的茶杯,“周叔叔,您太客气了!”
“唉,”周继海摆了摆手,“时书记,您这声‘周叔叔’我可不敢当!我比您痴长十多岁,您就叫我一声‘老周’吧。”
听到这话,周暖扶了扶额,她这爸爸还真是!
这是想方设法要撇清自己和他的关系啊!
时安澜也明显一愣,没想到周继海如此不给面子。不过面上不显,仍保持着应有的礼数。
他微笑着看了周暖一眼,不急不徐道,“我记得刚认识周老师的时候,她也是一口一声‘时书记’,我便对她说,私下里不要称呼我为‘时书记’。我是时序之的爸爸,是她众多学生家长中的一员,让她叫我‘序之爸爸’。正如您刚才所言,您比我痴长十多岁,您就唤我一声‘小时’吧。”
顿了顿,他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,“毕竟,如果我以时书记的身份,今天是不适合坐在这里吃饭的。”
好一番滴水不漏的回答!周暖在心里暗暗为他叫好。
不过周继海也不是吃素的。
他呵呵笑了两声,“时书记,瞧您这话说的。不管暖暖私下里是如何称呼您,在我心里,您就是江城的一S之长,是我们这些老百姓的父母官。于情于理,我都不能叫您‘小时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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