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瞬间爆红,口不择言道,“时安澜,你...!”
“耍流氓”这几个字她到底没好意思说出来。
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直呼时安澜的名字。
时安澜倒也没觉得尴尬,似乎小姑娘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他再次抓住她的手,厚脸皮地笑了下,“这么大反应干嘛?周老师难道以前没上过生理卫生课?这是一个男人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最本能的反应。”
接着,又来了一句,“如果周老师没学过,我不介意给你科普下。”
周暖羞得连耳朵根都红了,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么流氓的话!
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时书记吗?
她似乎忘了,时安澜在时书记的身份之前,首先是一个男人,而且是一个有血有肉、正值盛年、有着旺盛需求的男人。
“你,你,你...”了半天也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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