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。”影流之主猛地攥紧拳头,将那诡异的金属块彻底藏入袖中。
他强行压下喉间的腥甜,声音刻意拔高,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平稳,却掩不住尾音那一丝细微的沙哑,“些许……烟尘呛了嗓子。太后不必挂怀。”
他微微侧身,避开何悠悠伸出的手,姿态恭谨地再次躬身:“‘货物’已清点完毕,清单在此。奴婢告退,还需去……约束人手,清理余烬。”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卷用火漆封着的薄薄册子,双手奉上,动作干脆利落,仿佛刚才的咳血和那诡异的吸血一幕从未发生。
何悠悠接过那卷带着余温的册子,指尖触碰到火漆,冰冷坚硬。她看着影流之主低垂的帽檐,那下面是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吗?她张了张嘴,最终只化作一个干涩的:“……去吧。小心行事。”
“喏。”影流之主没有丝毫停留,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墨汁,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这充满血腥、醋意和诡异的大殿。只留下地板上那几滴刺目的暗红,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惊悚。
大殿内,气氛更加诡异凝滞。
吕布的注意力早已从影流之主的咳血和那诡异的金属块上移开。
他全部的怒火,如同被浇了滚油的烈焰,更加疯狂地燃烧起来!
刚才那阉奴的异常算什么?
不过是条病狗!眼前这个……
吕布那双燃烧着暗金火焰的凶眼,死死钉在何悠悠那只……正极其自然地搭在赵云劲瘦腰侧的手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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