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——
靠在板车旁的影流之主,动了。
他依旧低着头,帽檐遮面,动作轻得像一片被风吹起的落叶。他只是极其随意地,抬了抬手。
一个极轻微的动作。
甚至没人看清他做了什么。
“咻——!”
一道尖锐到刺耳的破空声,毫无征兆地撕裂了嘈杂!
快!快到肉眼根本无法捕捉轨迹!
“噗嗤!”
一声利刃入肉的闷响!
“呃啊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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