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没有。”白泽说道,“你所说的路,未必不能回头。就像棋盘上的棋子,进退不由身。下棋人的常说落子无悔,可若是执棋之人真的悔棋,又如何呢?”
“我们都自以为是执棋人,可又何尝不是棋子呢?”白泽又道,“连‘过河卒’都不如。又谈什么前生来世,过去未来。”
人无法两次涉足同一条河流。
那只是因为他过的河不对。
“你说的话太恐怖了。”余幼薇转过身来,看着那白发剑客,“我觉得不是这样。如果过去可以改变,那现在为何会存在呢?”
“余幼薇,你想倾东海之水淹没青州。”白泽反问道,“这是一个选择。那你想过没,如果你放下了心底的仇恨,未来又会走向哪里?”
那女子眼底闪过一丝茫然。
“无数个选择连在一起,不是命运。”白泽说道,“而是无数命运中的一条线,仅此而已。”
“我不可能会放下仇恨。”余幼薇说道。
“正如你说服不了我信奉前生来世,我也说服不了你相信过去可以改变。”白泽说道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余幼薇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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