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很久,久到上山的人身上的雨水都快落干了。
“你来了。”老和尚睁开双眼,厚厚的皱纹中,那双眼睛浑浊不堪,可细看之下,又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。
“我来了。”那人说。
“看来你已经拿到了那东西。”老和尚说。
“我拿到了。”那人说。
“看来,他没能阻止你。”老和尚说,“你杀了他?”
“你认为,我能杀得了他?”那人反问。
“也是。”老和尚想了想,说,“你杀不了他,可他也没能力杀了你。”
“他亲手结束的这个本该属于他的时代,怨不得人。”那人说,“而我,只不过取回了本就该属于我的东西。”
“这世间万物,耳得之而为声,目遇之而成色。”老和尚说,“万事万物,都没有既定的主人,也没有既定的命数,何来本就属于你一说?”
“我来不是听你讲道理的。”那人说道,“道理我听的多了,也就厌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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