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眼见案桌上密函堆积如山,心里暗骂陆沉不是个东西,三师姐天仙似的美人儿,怎么能安排这么多事务。
可到底庄妍的“妖孽”之名不是浪得虚名。纵使难掩疲倦,莞尔一笑,依旧颠倒众生,直与平日里的高冷仙子不同,端是有一种挠人心肝的我见犹怜,愈发动人。
白泽听见堂上那些执法堂的修士,手中毛笔掉落在桌案上的声音,目光一瞥,只瞅着那些眼睛都看直了的狗男人们越看越不顺眼,不轻不重地把茶盏放在桌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众人这才反应过来,脸色羞红,心里直呼失态。
可到底是男人了解男人。
白泽心知那帮老狗指不定心里在琢磨什么,脸色愈发阴沉。庄妍恰在此时发话,说道:“你们且将密函搬到偏殿处理,我与师弟说上两句再论其他。”
执法堂那些执事感受到白泽那边给来的压力,早就坐立难安,听闻此言,如蒙大赦,抱着桌案上的密函就一溜烟跑了出去。
“怎么,小师弟,南游归来,这些事情也要生气管一管?”庄妍舒身靠在椅背上,瞅着白泽,打趣道。
白泽一边在心里鄙夷林萧不识好歹,一边眉开眼笑,十分狗腿地凑了过去,给三师姐捶肩按颈,说道:“怎么偌大的执法堂,连几个女弟子都安排出来?三师姐闭月羞花的容貌,这就么平白让他们欣赏,那帮……家伙还有什么心思好好办事。”
白泽一个没收住,差点把“狗日的”骂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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