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计谋,不说与当阳关镇关将军如出一辙,也是极为相似了。
不同的是,君子启谋国,而镇关将军,谋的是家。
“公主入嫁,断不可能。”白泽说道,“为今之计,只有一条路可走。”
“袁某愿闻其详。”袁哲举杯说道。
“借助强权之手,促成南域和宋国联盟。”白泽说道,“齐国已经盯紧了当阳关,晋国与燕国隔着独山天堑,而郑国,如今更是风雨飘摇,能保存自身,已经相当不容易了。”
“邯郸更不可能。”袁哲目绽精光,死死盯着白泽,“莫非,公子的意思,突破口,在大周?”
“这局棋,大周已然身在其中。”白泽饮酒说道,“大周与燕国开战,据我所知,大周柱国将军顾明远统帅的大周铁骑,并没有在两国边境讨到好处。如今大周的局势,虽说不上四面楚歌,可到底也不乐观。”
袁哲沉默良久,霍然起身,对白泽躬身行礼,说道:“公子大恩,南域上下,必没齿难忘!此事若成,袁某愿竭尽心力,为公子立生祠,享百世香火。”
当此时,琴曲毕。
青天揽月楼喧闹的声音忽然停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