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说我不说,他哪里会知晓这事儿?”陈守仁无所谓地说道,“三教的确有别,可有些东西,不是非此即彼,非黑即白的。这一点,我想你应该也很清楚。”
白泽再次愕然。
这句话能从陈守仁嘴里说出来,白泽只觉疯狂。
若是楚阳说出这种“混账话”,白泽不会有一点儿吃惊。可说这话的,偏偏是稷下学宫,一向被他们认为是“最正人君子”的陈守仁!
白泽心里惊疑,按理说当年汜水关一战,最终是陈守仁赢了,为何这短短三年,陈守仁会变成这幅样子?
莫非那场天下瞩目的小先生与儒剑之间的大战,另有玄机?白泽仔细思索,这两人大战之后,一个成了这幅邋遢模样,一个身败名裂,被驱逐朝堂,背井离乡。
如此看来,当年的事情,恐怕还真有什么变故,是白泽不知晓的。
白泽直觉陈守仁的变化,与他口中的那个人息息相关。
莫非,那个人……
那布衣剑客瞳孔微微一缩,想到了唯一的可能。
死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