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九如此。”白泽说道,“不把矛盾激化,怎么拉稷下学宫下水?这件事如果能够妥善解决,一定是稷下学宫出面。”
欧阳木良久不语,然后默默饮酒,看着白泽,说道:“我要是不知道你的身份,还真觉得你会是个长于帝王之家的皇子,对权谋之事着实敏锐。”
“无非是旁观者清罢了。”白泽说道,“欧阳,明日,此事便见分晓。”
“如何分晓?”欧阳木不动声色。
“至少也要是重建浮丘洞天。”白泽说道,“观海天门想要在南海站稳脚跟,不可能和人族势力完全撕破脸皮。而顾及如今北境的局势,稷下学宫也不可能放任事态发展,导致鼓浪屿失控,引发两族大战。”
“所以各退一步,是最好的选择,是吗?”欧阳木哈哈笑了起来,拍了拍白泽的肩膀,认真道:“老白,有时候我真庆幸,你我是友非敌。否则以你的城府,恐怕我不是对手。”
“那你未免谦虚了。”白泽饮酒说道。
你能找到我,已经足够证明,你很不简单了。
白泽看着眼前的火堆,灵台清明。
出走仙门南游以来,白泽很清楚地察觉到了心境上的变化。
谢玄也好,余幼薇也罢,到头来,还是因为能力不足,很多事情,白泽就连知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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