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九尘点点头,恍然大悟,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白泽笑了起来,欧阳木却在那小子眼底看出了几分不怀好意。果然,只听那狗日的张口就来:“哟,老必登,你也在这呢?”
玄九尘愣了一下,又问:“敢问这老必登又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这位道长,这老必登也是他那边的家乡话,意思是我的好兄弟。”白泽满口胡诌。
欧阳木有苦难言,附和称是。
黄缨眼见欧阳木吃瘪,心情大好,忍不住咯咯笑出了声。
“原来如此!”玄九尘笑道,拍了拍欧阳木的肩膀,“那你就是我的老必登了。”
白泽闻言,差点憋不住笑出来。
紧接着,玄九尘又道:“这位道友,既然你的老必登,也是我的老必登,想必你我有缘,当一见如故,叫你一声老梆子,不算冒犯吧?”
白泽:“……”
“这哪能算得上冒犯?”欧阳木哈哈笑道,“我觉得正合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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