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,公子不会有事吧?”唐宁之看着白泽离去的背影,忧心道。
阮姑娘一边伸手烤火,一面回头笑道:“他能有什么事情?国师大人在我大周地位崇高,便是九王见了他也得恭敬地叫一声“国师”。可我们这些个山下王朝,哪一个能真正入得了那些山上大宗门的法眼?尤其是云海仙门剑压北境各大宗门一甲子,便是北境儒教顶峰稷下学宫也要低一头。宁之,你觉得国师大人敢对小神仙怎么样?”
唐宁之觉得阮姑娘所言极是,心里一面高兴,一面却又黯然失落起来。
阮姑娘的话让唐宁之又一次意识到,她和白泽之间的云泥之别。
阮姑娘搓了搓手,伸了个懒腰,说道:“不早了,我都觉得乏了,你们聊着,我先回去歇息了。”
唐献之正人君子,目不斜视。
大理
寺卿陈让却是慌忙将目光从阮姑娘雄伟竦峙的双峰上移开,耳根都红了。
阮姑娘仿佛浑然不觉,自顾自走开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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