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举手之劳。”白泽说道,“我与你兄长一见如故,况且还要叫你大姐一声师姐。见你遇
险,搭救也是应该的。”
这话说的滴水不漏,既用唐献之和唐知之为由头婉拒唐宁之的小心思,又不让她落入难堪。
唐宁之并非蠢笨之人,如何听不出白泽话里的意思?
原本仙凡之别已经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鸿沟,如今白泽的态度,分明是不想给她任何机会,她又怎能奢求什么?
那娇羞少女眼中的神采顿时枯萎,可仍旧强作欢颜,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住,心里满是不甘。
唐士奇死后唐家迅速衰落,如今若非唐知之的身份,休说这次冬猎,便是那梅花宴,她也绝无资格参加。
唐仲兴在得知白泽登门拜访大姐唐知之的时候,为她指出一条明路。与其家道中落,勉强嫁入寒门或者去给那些个世家公子做妾,忍受那贫寒之苦,在门庭深院受气,还不如赌一赌,如果能够得入仙家,哪怕就是无名无分,也值得。
朝堂权谋着实令唐宁之恐惧。
爷爷唐士奇便是在大周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如何?局势变化,即便贵为相国,倒台也只在瞬息之间。
而大姐唐知之拜入北境道门魁首,当梦蝶峰峰主亲传弟子又如何?不照样被王权拿捏,要乖乖去给太子做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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