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说是护体,最主要的还是护住内腑。白泽将葫芦挂在腰间,静坐一夜。
第二天一早,曾武登门,请白泽和他一起去雪堂,求老秀才赐字。曾武的两个儿子,曾龙、曾鹰抬着新做的匾额,曾熊则抱着笔砚,一行五人直往雪堂而去。
晨光熹微,天风凛冽。白泽只觉天气越来越冷,眼看北境漫长的严冬就要降临了。
这一年太多光景匆匆流过,再回首恍然如梦。白泽觉得曾武求字,老秀才多半不会拒绝。
可他却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。一行五人来到雪堂时,只见门扉大开,那皓首老者已经摆上茶碗,笑道:“登门即是客,诸位请坐,且喝一碗茶。”若是先前,曾武早就一屁股坐下去了。
可自从在白泽口中得知眼前那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头儿,多半是个隐居避世的高人之后,曾武日夜被他之前瞧不起老秀才这事揪心。
如今好不容易得仙师的面子,上门向老秀才求字,哪里敢坐下喝茶?曾武不坐,他的三个儿子更是不敢坐。
“既然先生说话,曾家主,你们就坐下喝碗茶吧。”白泽说道,
“既是求人来了,哪里有不听主人安排的道理?”曾武闻言,不好推辞,谢座饮茶。
白泽向老秀才讲明来意,老者也不推辞,笑道:“既然曾家主给老夫这个面子,老夫自然妥善处理。”说罢,曾熊取出笔砚,曾龙、曾鹰横举匾额,曾武亲自磨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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