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辈幼年,曾在学宫读过书。”白泽说道,
“先生见笑了。”
“学宫?”老秀才诧异道,
“可是稷下学宫?”
“正是。”白泽说道。
“后来为何不读了?”老秀才问道,
“老夫看你有慧根,若是读下去,将来未必不能跻身文庙。”白泽骇然,惶恐道:“老先生折煞晚辈了!文庙是何等的存在,晚辈怎么可能跻身其中?那里面供奉的,可都是儒门圣贤。”
“呵呵,老夫胡乱一语,倒是吓住你这小家伙了。”老秀才抚须笑道,
“不提也罢。老夫看你似乎烦恼缠身,不知所为何事?”白泽苦笑道:“乃是简家的姑娘。”
“哦。”老秀才意味深长,说道,
“简家姑娘也是有慧根之人,苦了这么多年,能遇见你,也算是苦尽甘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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