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生性洒脱,并不拘泥佛道儒三家之争,自然跪拜菩萨圣像。可大红鸟对此毫无敬畏之心,左右顾盼,心里对没有见到菩萨手中的两件神物颇为遗憾,骂道:“扑领母,哪个鳖孙抢在鸟爷前面抢走了宝贝?别教鸟爷看见,否则必也打断他的狗腿!”
“你这傻鸟,胆子倒是够大,在此净土妄语,不怕菩萨把你度了?”白泽笑道。
大红鸟眼睛一瞪,盯着白泽,不爽道:“你小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能度鸟爷的人还没出生呢。”白泽在古刹中漫步游逛,本想找间屋舍避雨,可古刹破败程度实在超乎想象,只有廊檐堪能遮雨,却无法挡风。
“这雨还下个没完没了了。”大红鸟抖落浑身积雨,直接给白泽洗脸,
“遗迹可是已经被那小娘皮打得沉入深渊,可别被大水淹了。”白泽将大红鸟抓下肩膀,扔到一边,鼓舞真气,蒸干浑身湿气。
他不像大红鸟,羽毛不被雨水浸润,只流落表面。如今披着一身湿透的衣物,只觉浑身不舒服。
得入廊檐,第一件事自然是蒸干浑身湿沉的水汽。古刹荒寂,却更显清幽。
白泽耳闻雨声不止,心里透彻,不觉精神疲惫,沿着廊檐穿行起来,四处走走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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