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刚才想问我什么?”白泽说。
“我想问,白泽,你去过宋国吗?”余幼薇说。
“宋国吗,倒是没有去过。”白泽说,“从我记事起,我就跟我师傅在北境游历。去过齐国,也去过大周,但在燕国待的时间是最多的。”
“这样啊,那倒是遗憾。”余幼薇说,“宋国在北境最南边,濒临南海,与中州隔海相望。北境七大国我倒是都有走过,可仍觉得宋国是景色最好的地方。”
“那里烟柳画桥,是北境琴棋书画四道宗师的温床。”余幼薇说,“如果说北境的画风是凌厉粗犷的,那么宋国就是这凌厉粗犷中的独特温柔。”
“听你这样说,有时间我倒是一定要去宋国看看了。”白泽笑道,“我之前有学过一本剑谱,《大河剑意》。据说是宋国世家的家传绝学。”
“《大河剑意》?”余幼薇想了想,“莫不是儒剑宋之问的家传绝学?听说宋之问的祖父曾追随过剑仙李牧之一段时间,后来归来故里,见澜沧江江水滚滚,有感而发,观河悟剑,创出剑道绝学《大河剑意》。”
“原来你也知道。”白泽笑道。
“儒剑宋之问可算是宋国家喻户晓的人物,十九岁那年一脚入至尊,成为百年来宋国最年轻的至尊修士。”余幼薇说,“若是我连他都不知道,岂非孤陋寡闻?”
“十九岁入至尊?那当真是个人物。”白泽感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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