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摸摸口袋,还好昨天发了军饷。好歹他也是河阳军先锋营副先锋,领了一百两纹银。
不然囊中羞涩,出去买衣服吃饭都是个问题,那真是丢人丢大发了。
白泽用自己干净的黑袍把青鳞整个包住,抱在怀里,推门出去。
门外寒风凛冽,青鳞本能地想往白泽怀里钻,奶声奶气地说:“爹爹,鳞儿冷。”
“不冷,不冷。”白泽运起先天纯阳真气,为怀里的小姑娘驱寒。
好不容易把青鳞抱到了卖衣服的坊间,挑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店,进门刚选好衣服,嘱咐年轻的女老板帮青鳞换衣服。
那女老板见青鳞长得可爱,欢喜得紧,可一抱过来,眼尖看见宽大的黑袍里面,小姑娘光溜溜的,看向白泽的眼神立马就变了。
那眼神,就差直接冲去执法衙门报案了。
白泽费了好大功夫才解释清楚,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快被丢尽了。
“所以说,你真的是鳞儿的父亲?”女老板问。
“是的。”白泽硬着头皮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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