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多智却道：“其实我早有觉察，只是没想到他们能做到这种程度。”
“若是早点想到，我一定阻止两人，要是不让钱怀义划船就好了。”
赵涵突然醒悟道：“钱怀义还能划船吗？一个病重的人怎么还能划船呢？”
身患绝症，赵涵别的不知道，但他知道一件事，那就是身患绝症的人不会有力气的。
也不一定，有些病没有发作起来，平时还是有力气的。
但是一旦发作了，可能几个月之后就要迅速死掉。
于是这个并不算什么问题。
随后赵涵将口供和证据都交上去。
“尚书大人，真相已经查明……”
最后他讲了汪信和钱怀义互相颠倒，汪信半夜又出去看了看钱的尸体，这才暴露。
赵涵发现之前自己想错了，想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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