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这也和他已经破罐子破摔有关。
这时，又一个调查员走进来，悄悄在问询者耳边说了几句。
几人离开，留下华纲一个人待在那里。
华纲知道这人是做给自己看的，不然的话，完全可以通过耳机传话。
但现在他没功夫考虑这些人在做什么，他闭上眼睛，在脑子里想着：
“您是谁？能救救我吗？能让我得到什么瞬移，穿墙，一拳碎星的能力吗？”
“抱歉，我也做不到那些事，因为你们的世界太顽固了，不容许那些超出常理的事发生。”
“以前是顽固，现在已经有不少超出常理的事发生了，比如梦中的世界，还有那些人工智能机器人。”
“那些都没有直接改变物质，都是通过思想进而影响物质。你仔细想一想，梦中世界只在你们的头脑里蔓延，智能机器人，是通过程序操控物质。”神秘声音解释道。
华纲沉默了。
看来他不可能成为自由自在的超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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