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都是一百多岁,近两百岁的人,这个侄子今年才五十多岁,是那种辈分大,年龄小的人。
        这个侄子搓着手,手上还有着灰泥,应该是来得匆忙,来不及清理自己。
        “坐吧。”王铭堂没有多说,挥挥手。
        那个侄子忐忑不安地坐在一张檀木椅子上,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好。
        管家说了,今天老爷要分家产。
        好吧,这事是有点蹊跷,但总归是件好事不是?
        真是没有白来府上走路子啊,虽然被别人瞧不起,但真有好事,总是能沾点油水。
        慢慢的,大厅里又来了几个人,有年轻的,有老的,还有被抬进来的,鼻子上插着管子的那种,也不知道一个小时内,是怎么从医院里弄出来的,大概医院距离这里很近……
        王铭堂无动于衷,只是在太师椅上坐着喝茶,一句不说。
        一个小时马上要到的时候,有人从大厅门口连滚带爬,以大气都快喘不上来的速度,冲进大厅,一头坐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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