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有人自甘堕落,流浪街头,也会迅速被治安员抓走,用苦役来让他们身心得到净化。
        毕竟东洲有的是没有开垦的土地和农场,只要肯拉下脸皮干活,根本就没有“失业”这个概念。
        当然现在是不行了,城外越来越危险,大城市的工作岗位还是有限,很多人真的失业了。
        “喂,小子,你就是割MD吧?”一个混混突然道。
        “割命?那是什么怪物?”刘建发现自己竟然能听懂他们讲话,虽然对方口音很重,但还是能分辨得出,这是北方东洲人的口音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有辫子,还穿着这样一身衣服,不是那个,又是什么?”混混眼中露出一丝贪婪。
        他们想干什么?
        刘建正疑惑着,但他很快就明白这些混混和地痞要干什么。
        这几个混混在稍微试探他几句后,发现他既不是本地人,而且也没有任何大户关系,立刻一拥而上,先是将他脱了精光,把衣服分掉。
        然后又用绳子将想要逃走的他捆上,一路抬进了某个破烂的县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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