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泽饮完酒后,似是为他刚才行为解释:“兄弟果然真性情也。如今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,纲常败坏,一个个都不安分守己,学点皮毛礼仪,就过来卖弄,妄图攀附,真是让人气恼。”
这时,旁边一位神秘专家,相貌普通,年纪四十多岁,似乎有了几分醉意,听到这里,同样大摇其头:
“可不是么?这袁家累世高门,现在竟然也只能招些社会中人糊弄我等,这些男女舞者,礼仪不熟,舞姿生疏,明显只是短期培训过的。”
闻人升不动声色,他还真是一点没看出来,果然是外行看热闹,内行才能看门道。
严泽拍了那位专家一下:“范兄,你喝醉了。”
“哦,是,是,我喝醉了,喝醉了,”那位范姓专家摇头晃脑,似是掩饰道,“葡萄美酒夜光杯,欲饮琵琶马上催。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回?”
这话可不吉利啊。
闻人升摇摇头,向两人拱拱手,又招呼两句,然后转身走了。
二人目送他离开。
范姓专家突然开口道:“这个名叫闻人升的后生,其实很厉害啊,严兄和他很熟么?”
“刚刚认识,同殿而住。”严泽眼神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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