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是在赶自己走。
察觉到这一点后,拓跋狩云心中顿时五味杂陈。
现在的他,连旁听的资格……都不配拥有了吗?
“好,好……”
他喉头发涩,咬牙低声重复。
明明想笑,却只觉得眼中泛起苦涩。
他垂下眼睑,深深看了姜昊一眼。
那目光复杂、苦涩、夹杂着几分不甘和落寞,仿佛在说:
“好啊,荒,现在你连我父亲,都对你另眼相看了。”
“果然……在你面前,我什么都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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