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姜落尘的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浅浅的笑容，温暖而真挚。
紧接着，他微微转头，看向自家师父。
此时，师父的身影挺拔，神情冷静如常，仿佛刚刚的厮杀不过微不足道的风浪。
这样的姿态，曾是姜落尘无数次追随的目标，如今仍是心中不灭的灯火。
姜道玄察觉到姜落尘的目光，淡淡问道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姜落尘轻笑一声：“在想……这一切，或许真是命中注定。”
姜道玄微微一愣，随即也笑了，目光多了几分柔和。
“命中注定也好，偶然际会也罢。”
“如今，我们能并肩而立，便是最好的结果。”
姜落尘点了点头：“是啊，这便是我心中最好的结果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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