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火气上来，抬手就要打，鼻尖嗅到那更浓的清甜香味，心里火气莫名压了压。
“嗯？”
孩子们调皮喊着：“怎么样娘，是不是好香好甜，这纸能不能吃啊我尝尝。”
“啊呸，拉嗓子。。。”
王婶子回过神来，没好气道：“闹什么闹，信不信我抽你们真是的，都给我安静一点拿过来一张，我再闻闻看。”
“今天这纸比以前便宜啊，我还以为是什么差的纸，没想到比以前的质量更好一点，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有点香。”
孩子们嘻嘻哈哈满院跑着：“咯咯～～”
很快家属院都知道供销社再卖一种纸，便宜好用还香香的，不少人都去买了些回来，消息就这么传开了。
每天供销社的纸都不够抢的，柜员们也是无奈，不明白他们买那么多做什么，这用不完也不能当饭吃不是。
一道大嗓门走进来：“今天还有清风纸嘛，给我来一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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