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泽瞪圆了眼睛，震惊道：“啊，谁会盯上我们研究所啊，那不是脑子有病嘛，我们研究所弄民生的，难道国外人也需要不锈钢吃饭嘛。”
“我们弄这个纯粹是为了节约资源，要是家家户户都用上了，你想想多少瓷碗不会被摔坏了，这样大大节约资源啊。”
福安：“……”
“张同志这是我的证件做不了假，我们找你也是希望你能配合，等把泄露消息的特务抓起来，到时候你可就立功了。”
“你正好也多留意下，教授是不是研究过特殊材料，只管搜集下信息告诉我们，剩下的事都不需要你多管了。”
“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，你会配合我们的对嘛张同志。”
张泽垂眸遮挡住眼底异色，调整好情绪，抬起头眼神坚定：“明白，我一定帮你们好好探查清楚，说不定真是教授弄出来的。”
“要是真得那就太好了，我们研究所可就彻底出名了，以后我就能去京都学习，这么好的事我干嘛不答应。”
“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去，再不回去的话，估计研究所那边要怀疑了。”
福安好脾气笑笑：“当然随时可以回去，我让人把你送回去，这件事是秘密行动，你不可以告诉其他人明白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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