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常年被关在这里,接触的只有这些腌臜之事,对外界的一切都不知晓。
透过她们寻找线索的路断了。
看来,还是只有亲自跑一趟了。
男人有些失望,年轻女孩知道自己没帮上什么忙,抿嘴表达着歉意:
“抱歉,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。”
男人并没有回应她,低头自顾的想着,接下来的行动计划。
空气安静了几秒,女孩没有等到回应,也不再多说什么,而是将烛台上的蜡烛拔了下来。
没了蜡烛,尖锐的烛钉展露无遗。
女孩看着用来固定蜡烛的长钉,扯了扯干涩的嘴角,带着解脱的笑意:
“谢谢你们,我终于可以结束这一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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