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有什么秦明,哪里有什么逼迫?
原来只是一场噩梦。
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滑落到腰间的锦被,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仿佛这样就能抵御梦中那令人窒息的侵犯感。
然而,梦中那种被禁锢、被逼迫的无力感,以及那双灼热得仿佛能烙伤人的眼睛,却无比真实地烙印在她脑海里,挥之不去。
燕德妃薄唇紧抿,羞愤难当。
[怎会......怎会做如此荒唐悖逆之梦!]
她捂住滚烫的脸颊,心中一片慌乱与自我厌弃。
[他分明是嚣儿的救命恩人,还是一个天真的少年郎,妾身怎能......怎能将他想得如此不堪!]
这时,一直静坐在床榻边的脚踏上,彻夜守候的宫女彩衣,被燕德妃的惊呼声惊醒。
她慌忙起身,先是看了一眼床榻之上,安然入睡的江王李嚣,随后顾不得整理衣裙上的褶皱,快步冲到软榻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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