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婵郑重地点了点头,轻声应道:
“奴婢明白。”
婉儿交待好事情后,便毫不犹豫地跟着杨舍娘身后,迈步走进了雅室。
刚一进门,婉儿便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。
她鼻尖耸动,轻声呼唤道:
“公子?”
内堂与外室仅隔着一道珠帘与一架屏风。
因此,婉儿的声音,虽然不大,但却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,清晰地穿透了内堂的寂静。
内堂,锦榻之上。
秦明正深陷一个荒诞绝伦、却又炽热蚀骨的梦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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