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李渊缓步走去阁楼,望着天边的弯月,轻声道:
“你说当年朕是不是做错了,不该赐下这门婚事?”
福伯眸光微闪,斟酌片刻,缓缓答道:
“陛下,婚姻之事,自古便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”
“况且,裴家门第显赫,裴家大郎亦是才德兼备。”
“当初陛下赐婚,也是为了公主的未来着想。”
李渊闻言,苦笑着摇了摇头,轻叹道:
“朕的确是为她挑选了一位良婿,却未曾料到,这桩婚事竟差点导致裴寂这一脉香火断绝!”
“难怪,前些日子朕与裴寂提出要让这两个孩子和离,裴寂毫不犹豫地便应下了此事。”
李渊跺了跺脚,痛心疾首道:
“唉,作孽啊!朕愧对裴寂这位多年挚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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