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到头来才发现,这所谓的‘至尊’之位,不过是囚笼一座。”
李渊的声音低沉而缓慢,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岁月的重量。
“朕这一生,为了成就霸业,亏欠太多人,也辜负太多事。于容儿,朕尚可稍作弥补,然则秀宁她...她...”
言及此处,李渊双掌掩面,情绪如决堤之水般汹涌而至,几度哽咽难抑,悲从中来,竟至泣不成声。
那深埋心底的痛楚与感慨化作无声的颤抖,令他语塞唇颤,无论如何也难以续接话语。
秦明见李渊这位大唐的开国之君,此时竟如此失态,心中唏嘘不已。
他轻叹一声,缓步走到李渊身侧,缓缓落座,轻轻拍打着李渊的肩头,语气也柔和了几分:
“逝者已矣,生者如斯。您老,节哀。”
秦明的声音低沉而温和,似是在安抚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,又像是在劝慰一颗被岁月磨砺得千疮百孔的心。
“唉,是孙儿不明就里,言语无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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