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翁,为何四弟可以随意出入秦府,恪儿却不行?”
“这无妄之灾又是从何说起啊?”
看着李恪那刨根问底的眼神,李渊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,随即幽幽一叹。
“恪儿,阿翁怕是时日无多了。”
李渊此话一出,宛如石破天惊,将李恪震了个外焦里嫩,酒意全无。
这一刻,李恪眼神闪烁,脑海中更是有一道灵光闪现。他噗通一声,跪倒在地,匍匐到李渊近前,泣声道:
“可这怎么可能呢?祖父,您看上去气色红润,比之在大安宫时不知好了多少倍。”
“怎么会...怎么会...”
李渊喟叹一声,强行挤出几点眼泪,随即抬起手摸着李恪的脑袋,温声道:
“痴儿啊痴儿,生老病死乃是天地规律。秦皇汉武那样的帝王都不能幸免,何况是老夫呢?”
[哎,还是这招好用,这不又忽悠了一个。哎,朕也没办法啊!若是有别的说辞,谁愿意天天咒自己啊!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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