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不知道你,你就是存心报复我。”
李渊闻言如遭雷击,表情呆滞。
呆愣半晌儿后,李渊捶胸顿足地说道:
“老夫冤枉啊!老夫比登徒子还冤!”
“哎!自从那个逆子抢了阿翁的家主之位,阿翁就宛若黄河里的一片浮萍,孤苦无依,四处漂泊,居无定所,颠沛流离。”
“若非世间还有你,这么个孝顺懂事的孙儿,这会儿老夫的坟头草,怕是都有半尺高了。”
听到这话,跟在李渊身旁垂手而立的福伯,嘴角狠狠一抽。
[娘咧,陛下,您是真敢说啊!]
心里虽然这么想着,但行动上福伯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。
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。
福伯噗通一声,跪倒在地,痛哭流涕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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