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垂螓首,跺了一下小脚,娇嗔道:
“坏蛋,你又取笑人家!”
言罢,豫章公主眼角余光,刚好瞥见因醉酒而酣睡的老父亲。
她扯了扯秦明的袖子,语气担忧道:
“父皇,酒量一向很好,平日里更是千杯不醉。”
“今日郎君与父皇对饮,父皇怎么醉倒了?郎君却一点事儿也没有?”
她眨着灵动的大眼睛,有些狐疑地望向秦明,压低声音问道:
“难道郎君为了找回场子,刻意往父皇的酒水里掺了迷药?”
秦明闻言,有些不满地捏了捏豫章公主的脸颊,轻笑道:
“难道为夫在瑶儿心里,就是那种睚眦必报,不择手段的人吗?”
豫章公主被他这么一捏,脸颊更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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