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,李渊和福伯躲在假山后面,静静地望着柴房外的这一幕“动人”场景。
“男子汉大丈夫,流血不流泪!”
李渊撇了撇嘴,没好气地说道:
“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”
“这么点苦都吃不了,还妄图争夺储君之位?”
“他若是真当了皇帝,大唐的国祚也差不多到头了。”
一旁的福伯闻言,犹豫了一下,规劝道:
“越王年纪尚幼,突逢‘巨变’,情绪起伏大些,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李渊闻言,冷哼一声,不屑道:
“想当年...朕三岁识字...六岁弓马娴熟...七岁世袭爵位...十岁开始执掌家业...十二岁便成为了最年轻的千牛备身...十六岁升任卫尉少卿....”
福伯闻言,眼前一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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